皑皑白雪临尘世......
望着窗外的皑皑白雪,一个老人踽踽而行的身影映入眼际,似曾相识却不相识,但是她却让我的思绪回到了年前的一天,与其相似的一个老人来到我家,那天是腊月二十八......
大婶—大我七岁,姓马,本是我婆家的老邻居,自我嫁过后相识,其年龄在我跟婆婆的之间,其实跟我接近,但是按老邻居相处,我跟夫家的弟弟妹妹都称之为大婶。
婆婆那时总是跟我夸大婶刚嫁到她们邻家时的样子,漂亮,善良,对人热情。那时的我初为人妇,邻里之间,婆家的生活特点,大小姑子的性格,婆婆的为人都一无所知,自我嫁过来之后,每到年节假日,大婶便一定是我屋里的座上宾了,介乎婆婆和我中间的时代沟界大婶聊天的话题更接近于我一些,所以更愿意跟我谈天说地,议这论那。
女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闲话,我跟婆婆和大婶在一起说话自然就是听她们说老街坊的一些家长里短,闲情轶事,她们是说者,我是听众——唯一的听众。
渐渐,我明晓了为媳妇之道,怎样待婆婆的女友及老街坊,久之也随之融进了婆婆的亲友圈子,这些自然离不开大婶的开导与教授!
后来我们自己有了房子,离开了婆婆的老宅,搬出了婆婆的那个住宅区,但是有婆婆在,我们还是要经常回去探望,老人不在了,自然就淡出了婆婆老宅,没有再回去的时间了.......
记不住是哪一年,大婶突然在电话里说要来我家串门,我高兴的什么似的,迎接她的到来......
来了,带来了许多的年货给我,她说——老邻居不多了,老宅也动迁了,想我们,尤其想我,于是就打了电话,不来不行!
自此——就年年都来看我,我自然年年要去给她拜年!
大婶是回民,我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我们之间就是存在着这份真情,年年的她来看我,年年的拿上两个烀好了的牛腱子和两颗酸菜,她不来我会想她盼她,她来,我会担心路滑惦记她心疼她,用大婶的话说“只要我还能来说明我的身体就很好,你就盼着我来吧!”
大婶与我无所求,我与大婶也无所帮,可就是有一份真情割不断!
评论